星球大战8:最后的绝地武士

科幻片美国2017

主演:马克·哈米尔,凯丽·费雪,黛西·雷德利,亚当·德赖弗,约翰·博耶加,奥斯卡·伊萨克,安迪·瑟金斯,露皮塔·尼永奥,多姆纳尔·格里森,安东尼·丹尼尔斯,格温多兰·克里斯蒂,凯莉·玛丽·陈,劳拉·邓恩,本尼西奥·德尔·托罗,弗兰克·奥兹,比莉·洛德,阿曼达·劳伦斯,吉米·维,贾斯汀·塞洛克斯,蒂姆·罗斯,汤姆·凯恩,亚德里安·埃德蒙松,马克·路易斯·琼斯,赫敏·科菲尔德,吴青芸,诺阿·西甘,保罗·卡塞,米凯拉·科尔,普莉安卡·伯福德,纳温·乔杜里,安德鲁·杰克,克里斯塔·克拉克,伊川东吾

导演:莱恩·约翰逊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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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05 16:52

详细剧情

  邪恶的斯努克所率领的第一秩序正以前所未有的破坏力扫荡抵抗者组织最后的力量。几经辗转,蕾伊(黛西·雷德利 Daisy Ridley 饰)终于在银河一隅找到隐居的卢克·天行者(马克·哈米尔 Mark Hamill 饰),与此同时她自身的力量也正慢慢苏醒。遭到重创的抵抗者命悬一线,为了摆脱第一秩序的追杀,芬恩(约翰·博耶加 John Boyega 饰)和萝丝(凯莉·玛丽·陈 Kelly Marie Tran 饰)逃出主舰,试图找到能令他们起死回生的人物,而好逞英雄的波(奥斯卡·伊萨克 Oscar Isaac 饰)则留下来见证着抵抗者最为危机和绝望的时刻。  另一方面,凯洛·伦(亚当·德赖弗 Adam Driver 饰)和蕾伊的精神世界意外连通,他终将和自己的恩师卢克迎来决算的时刻……

 长篇影评

 1 ) 谈《最后的绝地》里对卢克实力的定位

(此文首发百度星战贴吧)本文涉及具体剧情,属于超级无敌大型剧透,前方无关战斗人员请立即撤离。或者在1.5之后再参与讨论。这部电影更适合在没有剧透的情况下观影,也更适合对故事情节了解透彻的星战粉丝参与讨论。

当然,电影本身,我是会打五分的,作为从录像带时代看正传过来的老星战迷,星战情节无与伦比。提前打上五分,也是为后来可能出现的大批“看不懂什么jb玩意儿”的观影人群的提前矫枉过正。请谅解。这部电影,从来就是粉丝向电影,同行的人每次都会问我讲的什么,a与b是什么关系,可见后星战时代的电影,对普通观音群众真的不是很友好。

--------------我是可爱的剧透分界线-------------

首先说说 其实这个电影的剧情走向很完整很切题的诠释了ep5里尤达说过的 fear leads to anger, anger leads to hate, hate leads to suffering. (也是星战系列描述绝地精神最精髓的一句话之一)凯洛堕入黑暗原力面的整个过程,并不是因为Snoke的出现, 而是因为最开始对卢克的畏惧,以至于到仇恨,伴随着每一个原力使用者与生俱来的不可抗拒的黑暗面。这一点的刻画上,比前传三里安纳金的黑化,不仅是逻辑关系上,还是饱满度上,都优出了不少。古老的绝地教条教育决地"adventure, excitement, a Jedi craves not these things" 然而卢克在反复后来训练中,发现克制或许并不是解决黑暗面原力的方法。卢克之所以当初想手刃凯洛,也正是从“畏惧”开始,因为畏惧他预知到的,从而害怕,最后跌入了原力的黑暗面。记得吗“FEAR leads to anger" 卢克越是惧怕凯洛的黑暗面,他自己也会越快堕入进去。下决心烧毁绝地古籍和古树,对雷伊说“it's time for the Jedi to end"不破不立,从新审视自己,乃至整个绝地系统的失败。从这点看,卢克或许是看清楚原力本质的第一个“后绝地武士”。比起Snoke这种非黑即白的低级玩家,应该是高明了不少。(电影中那一幕最后卢克不忍心下手,yoda出现帮他下手,就是从大师的角度认可卢克的看法:“你是对的。”

第二个就是对卢克实力的定位,我觉得很多人大大低估了卢克在剧里的实力,主要来自两个原因:卢克被开罗压制毁了他的所有心血;卢克在岛上被Rey击倒。

从第二个说起,其实我个人倾向于卢克从第一次凯洛事件后,是拒绝使用原力的。注意一个细节,Rey在被反复拒绝后,第一次被卢克接受,在岛上展开原力感应,卢克问她看到了什么,蕾说了很多,但最后说“i didn't see you in the force, you shut yourself out?"事实上点的很清楚卢克是把自己阻隔在原力之外的。和蕾那次战斗,实际上卢克除了第一下用原力拿起棍子,全程基本都是见招拆招,也根本没想拿光剑对抗蕾,相反是蕾最后愤怒上身,用原力拿起光剑,将卢克击倒。在整个过程里,一个学徒,一个师傅,一个被愤怒冲击,一个一直后退,其实卢克保持了很清醒的头脑,没有因为在凯洛之后又一次遇到类似的情形而暴走,很难得。想一下蕾在至高无上号上和斯诺克的战斗场面和最后卢克原力的展现,蕾其实想击倒卢克,基本是痴人说梦

还有就是和凯洛那次事件了,片中一共闪回了三次这个画面,前两次都是铺垫,第三次才是真实的场景:卢克在一瞬间战胜了自己原力中的黑暗面,然而无比惧怕和疑惑的本,被黑暗面彻底吞噬,暴走,用原力拉下整个屋子掩埋卢克,杀死学徒变成凯洛。实际在这个过程里,在掩埋之前,卢克和本索罗对峙很像和蕾的第二次对峙,其实卢克在清醒过来之后,并没有杀掉本的意愿和动机。然后就是注意卢克和蕾的对话:卢克说自己配不上凯洛身体里的力量,说的是“黑暗面”。卢克知道这股“raw untamed power"超出了自己能控制的范围,然而并不是说凯洛的力量大大超过了自己。记得卢克说他为什么失败吗,他说"I failed, because I am Luke Skywalker, a Jedi master, a legend"自己错在自己太自信,太以为了解了黑暗原力的本质,自以为作为天选之子的后代,能够掌握黑暗原理于股掌,任其心意的培养下一代决地。其实并没有。至于凯洛能击败卢克,凯洛也击败了斯诺克,然而能证明凯洛的原力造诣比斯诺克强吗?不能,事实上就是卢克对本根本没有杀意,不管是暴走当晚,还是成为凯洛之后,我认为这点恰恰是最难得的。这部电影里五个原力使用者,除开蕾娅,其他四个频繁使用到原力的,不管是斯诺克,凯洛,或者是蕾,都是频繁的处于一种愤怒,怀疑,畏惧的状态,这些都是黑暗原力的特质;而只有卢克,自始自终虽然频繁怀疑自己,但在绝地学徒被杀害之后,一直保持了虽然颓废但是清醒和镇定的态度,能拒绝被原力所影响,也是比较难得的。

最后就是犹达的出现实体化的触碰到卢克,和犹达与卢克两次开大,简直都是巨大无比的伏笔。在片中原力展示最强的两个人,应该还是犹达和卢克,这两次展示,是电影宇宙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而对原力使用最流畅,最手到擒来的,就是斯诺克了(卢克是一度拒绝使用原力的),斯诺克的原力到底强到何种地步,其实片子里并没提,但看好斯诺克和卢克在ep9里以某种方式回归。(卢克自然是死透了,但犹达的现身,注定以后卢克还会以很强大的原力面现身,英灵抑或实体化,都有可能。而斯诺克惨一点要不就压根没死,要不就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整部电影营造了一种错觉,就是新生代接班上位,强出星战宇宙天际,其实我觉得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的,天行者家族的bloodline,还没崩。另外Kylo rey都说Rey 父母是nobody,Rey怎么看到的我不清楚,kylo恐怕也是从Rey的内心看到的,以这部不停反转强烈的特性,我觉得这个父母梗,也没说死。

最后就是顺口一说,马克哈米尔在结束采访时说过“I fundamentally disagree with every choice you've made about Luke Skywalker."而这句话现在也反复被一些星战迷拿来攻击莱恩约翰逊。其实可以理解,从新希望到西斯的复仇,绝地大师们无一例外地被塑造成“冷静,睿智,通晓宇宙与未来”的智者的形象,然而这一部里的卢克,作为天选之子的子嗣,星战EU里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绝地大师,却无时无刻的不处在自我怀疑和审视里,甚至拒绝融入原力,这个刻画无疑是非常大的一个挑战,和对旧正史的否定。这毫无疑问的会引来死忠粉丝的一些反感甚至愤怒。然而电影总要继续,卢克天行者的原力再强,故事总有落幕的一天,我没有权利站在星战粉丝的角度来讲卢克在这一部里落幕是过早还是适当,但至少我认为,这一部里卢克落幕的方式,还是让我一时感动,落泪,痛哭流涕。以至于过后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正如卢克自己所说,“ i failed , because I am a legend." 我认为没有比这句话更能击中我内心的台词了,世界上没有无所不能的人,那是上帝,而我们的天行者,也是人,也曾经是翩翩少年,现在的迟暮老者,他之所以有魅力,也正因为他和我们一样,有悲欢离合,有所期待,有所畏惧,这或许就是最让我感动的吧。

 2 ) 新星战:它仍然是一个童话,但是观众们都长大了

星战系列其实总让我感觉上有点奇怪。并不是说我很讨厌这个系列;而是,每看完一部,我都会觉得有些地方的处理让我浑身不太舒服,但是又说不出来。相比来说,我更喜欢前传三部曲一些,而除开特效或者时代的进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看完这一部星战8,我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我长久以来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了。归根结底,这样的感觉的原因在于:

星战系列是一个童话。

这里的童话意义不在于说,我们所早就熟悉的星战整个故事结构所脱胎的那个神话结构;我相信这个角度已经有很多人在很多年之前就说清楚了。英雄受难-试炼-遇阻-克服-成功的一整个故事,是现代意义上的类型片的通用结构。我要说的,是在这个通用的故事结构之下,对于故事的细节意义上的处理,星战是一个典型的童话思维

童话思维是这样:我们所看到的所有童话,都有着非常简单而直接的人物逻辑和故事结构。儿童的大脑比较简单,他们处理不了太过于复杂的现实和逻辑,于是典型的童话思维就是,我做了一件事,那么就会出现一个结果,这个结果会是一个非常直接的因果关系:三只小猪盖房子,一只盖草屋,一只盖木屋,一只盖石屋,于是前面两个就被大灰狼吃掉了。你如果是一个大人,这个故事结构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盖石屋就不会被大灰狼吃掉呢?大灰狼没准也打不开木屋啊?当然,你如果纠结这个,这就不是童话了。童话里,是没有“为什么”和“为什么不”的。

星战整个系列里,实际上其中的人物思维方式,剧情推动,就是典型的童话式的:我做了一件事情,那么就立即有效果:整个剧情是不会考虑到,它为什么有效果以及它万一没有效果怎么办。在8里就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最后的盐矿保卫战,叛军派出滑行船,第一秩序这边一大堆钛战机来打它们,这会千年隼出现,然后立即就把这些钛战机全部引开了。大家很高兴的说,哦耶这个调虎离山成功了所有的敌人战斗机都离开了。但这里问题就来了:这个调虎离山为什么成功了?这些钛战机明明揍叛军滑行船揍得很顺,也有数量优势,你一引就引开了?这里面坐的第一秩序的战斗机飞行员脑子都只有一个线程吗?我要是第一秩序的战斗机指挥官,我能不能派出一半兵力去堵截千年隼,另一半把这些滑行船都干掉?连瞎子都看得出来这是调虎离山好吧?千年隼飞进洞里面,我就一定要跟着进去?我能不能在高空巡逻看他们从哪飞出来然后揍?这也太配合了吧?

还比方说最后的霍尔德将军开着巡洋舰神风攻击单舰超光速跳跃干翻整个第一秩序舰队。是的,这里的神风攻击就是霍尔德将军看到敌方势大,英勇的操舰撞毁敌人歼星舰。但问题就变成了:早干什么去了?第一,如果拿着飞船超光速飞行就能一发日穿敌人歼星舰,那你们之前已经毫无意义的损失的两艘船好不好?第二,如果说,只要飞船超光速飞行,就能无视任何敌人的防御,那么整个星战中的宇宙战争规则都得重写。我只要在随便一个什么东西上装上一个超光速引擎,那么就能当一门歼星炮来使,你造什么歼星舰都不管用。

所以,我们为什么会觉得很多类型电影是所谓的“智商在线”,也就是因为,这些电影的人物的思维和故事的发展是一个逻辑连贯的过程,也就是说,在这个电影的世界中,它考虑到了“为什么”和“为什么不行”,并且给我们了一个大人的答案。举个例子,在星战7里面,汉索罗三人众混进死星的核心平台;这不是不行,我们在无数电影里都见过类似的潜入桥段。但是,潜入桥段得给我们一个逻辑连贯的发展:在这样一个重要的位置,肯定有重兵防守,我们要么就是发现了一些隐秘的通道,要么就是夺取了敌人的身份;这都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是特别强调这个潜入的过程,我们还有更加复杂的步骤呈现。但是7里面,三个人……就这么像观光一样走进去了。童话就是这样的:大灰狼吃掉了外婆,跟小红帽解释为什么它的牙齿是尖的,小红帽就信了。嗯,我要混进死星核心区,于是我就真的“混”进去了。就跟猫和老鼠里的汤姆那样踮着脚鬼鬼祟祟就进去了。

实际上最老的星战4,5,6同样是这样的气质;星战三部曲就是一个童话,这个毫无疑问。那时也正是它的这种童话气质,它才能成功。而到了90年代卢卡斯拍前传三部曲的时候,实际上他是想要做得更加成熟一些;123的童话气质就少得多。而迪斯尼在接续456之后,也一并承接了这种童话气质,并且将这个作为一个Feature,而不是Bug强化了;这对于老的星战粉丝,我猜实际上是受用的。但是七八十年代我们可以这么干毫无问题,并不代表新世纪这么做还是可以的。星战还是星战,但是观众长大了。

这种童话思维,实际上并不仅仅是存在于星战里;在很多科幻片里,或者其他类型的电影里都存在。或许我们应该这么想:观众并没有长大,他们就是喜欢童话,也只能理解童话故事。

那么,问题来了:观众是不是真的长大了?

 3 ) 《星球大戰:最後的絕地》已不再是“星球大戰”

第一次看完The Last Jedi後,完全沒有去年看完Rogue One那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二刷強化了對很多問題的觀點。三刷就是硬挺著看完的(幸好是3D,有些實在看不下去的鏡頭可以摘眼鏡)。

The Last Jedi首當其衝的問題就是梗太多。很明顯迪士尼把Marvel電影裡的套路搬到了這部星戰片裡。再嚴肅的鏡頭也非得加笑點。電影一開場Poe居然能成功愚弄General Hux。The First Order和the Resistance是全面戰爭,為什麼要浪費時間插科打諢?Luke多年後回到Millennium Falcon本來是一場很動情的戲,結果是跟著Chewie和一群面癱porg的梗。Rey向Luke學習什麼是the Force的戲也要搞笑一下。Kylo光著膀子和Rey Force FaceTime引起了觀眾的哄笑。這些刻意的笑點完全打亂了電影的節奏。

星戰里經久不衰的主題是應是正邪兩方的鬥智鬥勇。然而The Last Jedi里是弱智和愚勇比智商下限。The First Order和the Resistance都完全沒有成型的戰略,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先說the First Order。明明已經知道the Resistance的方位了,Star Destroyer攔截成功卻不火力全開,反倒要等Dreadnought的充電大炮。我們後來從電影里看到the First Order從軍火商里買有TIE Fighter,TIE Bomber和TIE Intercepter。那麼進攻和防禦為什麼只用TIE Fighter?The Resistance的Bomber慢得要死,Star Destroyer們卻在一旁看熱鬧。設計Dreadnought的工程師肯定是沒有讀過帝國史。一個兩米寬的排氣孔都不安全,居然還能把戰艦的結構弱點放在艦體的最中央。Supreme Leader Snoke的旗艦the Supremacy追上the Resistance殘軍以後大家繼續看熱鬧。Kylo Ren的TIE Silencer和護航的TIE Fighter明明可以近距離攻擊the Resistance剩下的唯一一個cruiser,Hux卻下令撤回。改成遠距離開火撓癢癢。如果Lord Vader還在世,Hux這個一無是處的General都不知道被掐死多少回了。

再來看看the Resistance逃生這條故事線,估計是編劇腦袋被門夾了以後寫的。首先Rose是一個徹頭徹尾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的角色。她和Finn在Canto Bight的戲對故事的發展沒有任何實際意義。而且他倆要是不去,the Resistance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謂的犧牲(放了幾隻長腿狗就“worth it”了,拜託你的戰友們都要被團滅了)。正傳里的英雄們費盡心機、赴湯蹈火搞到兩個Death Star的結構圖;這部Resistance手裡現成的Snoke旗艦結構圖。接下來說the Resistance的故事我認為應該怎麼講。從D'Qar撤離之後,the Resistance的明確目的地就應該是Crait(而不是像電影里那樣莫名其妙得突然出現)。Vice Admiral Holdo向大家通報the First Order具有在光速里追蹤他們的能力,但是不必擔心。艦隊到達Crait之後,小型運輸艦可以在cruiser的掩蓋下無聲無息地抵達星球表面。然後按照電影里那樣,Holdo犧牲自己,駕駛cruiser以光速衝撞the Supremacy。The First Order和the Resistance雙方的殘軍最後在Crait表面殊死一戰,雙方損失慘重直到Luke出現。這樣一是避免了Poe和Leia兩人的“permission to blow something up”和“permission granted”的愚蠢對話。The Supremacy翼展60公里,X-Wing的才10米。“Blow something up“,you and what army?二是演員Carrie Fischer去年不幸去世后,給Leia的何去何從畫一個圓滿的句號。Kylo於心不忍,Leia和the Resistance大部分高層一併在Kylo手下的TIE Fighter襲擊下被炸身亡算是合理的命運。結果導演來了個Leia天外飛仙,讓粉絲大跌眼鏡。三是應該讓Finn英勇就義。電影里Rose救Finn的行為是極其愚蠢和自私的。暫且不說她用自己的ski speeder撞Finn的很有可能導致雙雙車毀人亡,Finn決定顧全大局犧牲自己而保全基地里的戰友是十分高尚的。Finn從一個盲目服從命令的stormtrooper到捨己為人的Resistance戰士會是一個非常深刻的人物成長塑造。最後是給Captain Phasma更重的戲份,而不是第二次被小兵Finn虐到便當。

Rey和BB-8瑪麗蘇式的設定我幾乎已無力吐槽。Rey也許是strong with the Force,但不代表她拿起光劍就能砍人啊。Luke還是Anakin的後代,結果在Empire Strikes Back里丟了右手,Return of the Jedi里差點被Palpatine電死。The Force Awakens裡面Rey擊敗身負重傷的Kylo Ren有情可原,這部里她砍了塊石頭后就能和Snoke的精英Praetorian Guard對打,僅僅受了點皮外傷。Give me a break! BB-8就更扯淡了。上天能開X-Wing,下地能跑AT-ST,中間還可以開硬幣機關槍1v3。再可愛的角色設定也應該是情理之中。

如果拿我個人認為最好的兩部星戰電影The Empire Strikes Back和Rogue One作為衡量標準的話,The Last Jedi完全不配列入星戰正史之列。即使拿來和備受嘲諷的前傳三部曲比,這部電影也是極其失敗的。空戰毫無策略和邏輯;陸戰缺乏陣容和氣勢;光劍對決幾乎是不存在的(正傳不說,前傳三部里空戰有Battle of Coruscant,陸戰有Battle of Geonosis,光劍對決數不勝數)。我認為The Last Jedi是迪士尼把星球大戰Marvel化的開始。正派們內部矛盾無事生非,面對威脅先出手后動腦,或者甚至完全靠運氣;反派們大都缺乏深度,不是醬油就是便當要麼就是腦殘。觀眾們在歡樂中把電影看完了,這不應該是星戰主線電影應該達到的效果。The Last Jedi唯一值得肯定的地方是Kylo Ren的成長塑造。我看到粉絲們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太多不同意見,我也就不多說了。至於Luke的歸宿,我不能理解他為什麼不親自到場面對Kylo Ren。

Master Yoda在電影里對Luke說:“The greatest teacher, failure is.”。The Last Jedi目前是星戰系列里爭議最大的電影,在我個人眼裡可以稱為failure。能不能成為迪士尼的greatest teacher,我們只能拭目以待了。

補充:最近又讀了一些對這部電影的討論,其中對已有星戰史造成最大的挑戰(被我完全忽視了)是Holdo的操作(maneuver)。批評是如果進入hyperspace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力的話,為什麼在星戰宇宙幾千年的歷史裡沒有第二個人嘗試過?或者製造X-Wing大小的hyperspeed導彈也是可能的了。在導航系統里設定好程序,或者用droid做駕駛員,衝撞敵人的戰艦或者space station會更加有效。所以電影的這一幕,雖然在視覺上非常有衝擊力,但是在星戰既定宇宙中具有顛覆性的破壞力。Rian Johnson寫劇本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後果。每一部星戰電影不再是自成一體,而是需要仔細考慮其承前啟後的影響。這部星戰真的是拍的非常不負責任。

 4 ) 《最后的绝地武士》——迈向深渊

“5星,从此再无绝地武士,绝不仅是演员的退场,更是语境的更迭。40年前卢卡斯用坎贝尔理论构建起的语境和符号在这一部中被最大程度的破题。新世纪的互联网语境在二战遗留的对抗语境的消亡中华丽登场,随之一同消逝的是几代人的青春。会不会有点怀念那个简单到粗暴但也因为简单而纯粹的语境呢?见证消逝。”

Star Wars: The Last Jedi

不谈各种解读,只谈直接观影,我对这部电影的评价也是两个字——好看!但对于喜欢这个系列认同这个系列语境和符号的人而言,真的存在“直观”观影体验吗? 星战系列,尤其是传统正传三部曲脱胎于坎贝尔的“单一神话”,大量符号和人物建置都有试图影射的神话原型。而星战8存在大量对系列符号的使用、破坏和重构。所以,对本片的观影太难撇开对创作者放置在影片中的星战系列的各种符号、意象的觉察和解读了。

《The Anatomy of Story 》中对星战原型的还原

那就冒着过度解读的风险谈谈这部星战8吧。

文章太长,先抛关键论点:

1. 星战8是对传统星战叙事语境的颠覆和革新——并不是简单的沿袭或者完全的抛弃。这里需缕清一个逻辑,就像反情节不是没有情节而是对传统情节设置的颠覆一样。抛弃一个语境是无法实现对一个语境的颠覆的。颠覆和革新星战语境势必要建立在对传统星战语境和符号的使用上,这会导致某种似曾相识,但实则相似越多,颠覆越烈。

如果不意识到并认同头盔的象征意义从何判断凯洛.伦摧毁头盔的情节设置的优劣和分量?

2.所有的颠覆不是为了颠覆而颠覆,它们共同指向叙事语境的变更——更为现代的互联网语境对于上世纪尤其是二战遗留下的对抗语境的取代。

3.三条线缺一不可,是对同一母题三个层次的讨论:①雷伊线——人与自己的关系。②芬恩线——人与他人的关系(利己还是利他)③波·达默龙——人与世界的关系(消灭所恨还是保护所爱)。此外,三条线还对应了星战的很多经典场景和议题,如芬恩线中涉及的贫富议题,波.达默龙线保留的太空战场景等。而主创之所以这么贪心的要让每一个符号都出现在这部电影中还是为了那个目的——颠覆、革新

一. 雷伊+凯洛·伦+天行者.卢克 (英雄之旅)

主角的成长之旅——与自己对话

1.承载主题——人与自己的关系。

你就是你一直探求的秘密。——约瑟夫.坎贝尔《英雄之旅》

雷伊这条线是真正意义的主角线,也是三条线中切入点最个人但也最本质的。它处理着一个恒古的主题——人与自己的关系。

具体来看,这条线的内容包括:①雷伊登上阿克托岛寻找到了卢克——映射正传中卢克在达戈巴上找到尤达大师。②卢克对雷伊不太完整的教导 ——映射和颠覆尤达大师对于卢克的教导。③雷伊对镜子洞穴的探索——应对卢克在洞穴中接受的试炼。④雷伊和凯洛.伦之间相互试图影响对方的角力 ——映射着卢克和达斯.维达之间的角力。

2. 被延续和颠覆的符号

①洞穴中的自我——母题的更迭

你害怕进入的洞穴,蕴藏着你寻求的宝藏。 ——约瑟夫•坎贝尔

洞穴隐喻深层的隐秘的自我,而所有英雄之旅其实都是对自我的探索。

雷伊进入镜子洞穴(Mirror cave)一如卢克在星战2进入洞穴,是对主角英雄之旅目标的点破。那么卢克和雷伊在洞穴中所发现的自我的指向是否相同呢?如不一样,差异中又包含何种深层语境的变化?

先看正传的洞穴。

卢克击落黑武士的头颅,却看到了自己的面容

卢克进入洞穴后首先就看到了自己的宿敌——黑武士,一番光剑激斗,卢克最终将对手斩首,滚落的头颅却是自己的面容。

发现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这一情节是很有隐喻性的,高度贴合着20世纪人类的心理主题。19世纪及之前,人的自我探索还更多被引向人性与神性的矛盾上。20世纪,科技飞速发展,人似乎成了自然的主人——无需屈服的“大写人”。但马上,科技的黑暗面就暴露了,它放大人类的善的同时也放大着人类的恶,而这种恶在上个世纪给人类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光明和黑暗在一人内心的纠葛,是卢克和达斯.维达在正传中一体两面探索的主题。

20世纪,科技武装起的大写“人”,让人自己都感到恐惧

再看星战8中的洞穴。

罗伊进入洞穴,看到了自己——无穷无尽的自己,当她祈求被告知自己父母的身份时(寻找归属感),她最终看到的还只有自己,这让她陷入至深的孤独。

这一意象正是21世纪互联网时代人类困境的写照。梁文道此前发表的《互联网时代的自我》一文中构建了和本片极其相似的意象:

我们就变成了进入一个明明资讯如海量一般庞大的互联网时代,我们进入了一个各种声音都存在的百花齐放的这么的一个空间里面,但是不晓得为什么我们好像走进了一座镜厅,这座厅堂里面到处都是镜子,我无论往哪看都只能看到自己的脸,它是一个密室,我无论跟谁说话我都只听到自己的回声。——梁文道:《互联网时代的自我》

镜墙——没有办法获取正片截图的替代

这是怎样一种困境呢?这是一种自我确认的困境,互联网时代人的所谓自我被无限放大,却忘了人的自我一直都是依赖着他者来确认的。互联网中我们可以恣意筛选,只看、只听我们想看想听的,于是乎,不同于自己的他者被消亡了,自己也便迷失在了自我的海洋中......

我们来听听影片中雷伊自己对镜子洞穴的经历做何描述吧。

雷伊:“这里看似无穷无尽都是我,但一定会有尽头,在那我能找到答案...但是我错了,什么也没有,我从未感到如此孤独。

真真一个互联网时代人类的心理自白——到处都是自己的镜像,但这个无穷无尽的自己却无比孤独。

所以,凯洛.伦和罗伊一体两面在星战8中探讨的主题已经和正传有了很大的区别,表现出了互联网时代人类自我探索的新母题:自我真能彻底摆脱他者得到完美存在吗?

②原力内核的破题:向虚无主义的深渊前进——卢克之死

“人之所以伟大在于他是一个桥梁而非一个目标。人之所以可爱乃是他是一种过渡和一种毁灭。” ——尼采

对原力内核的破题是星战8对星战系列的另一重要颠覆和延展。做了前7部要么不想做要么不敢做的事——凝视深渊(凝视有点言过其实,但至少是大大的楸上了一眼),我不确定这一楸将会把星战系列引向哪,但否认不掉的是其意义的非凡。

之前无论是前传还是正传,对于原力的叙述最多也止于两者的同宗同源,相互转换。细心的观众会发现,沿着这个逻辑再向前迈一小步,没有障碍的就能到达星战8的这个可怕破题,但前7部的选择都是坚定的绝不再往前迈半步!

在我看来这种止步是审慎和值得尊重的,原因简单但深刻:往前半步,就是一个深不见底,无处立足的深渊——虚无主义。

面对深渊,星战8的主创和罗伊一样表现出了无惧,而正是这种无惧让作为观众的我和卢克一样感到了无以复加的恐惧!

最初的绝地武士,和太极八卦高度契合的符号

这种恐惧的指向是点破虚无之后,神话和故事何以存在的困境。因为,说到底,神话和故事所承载的使命就是赋繁杂的生活以意义,从而使人类免于直面虚无

其实对于这一困境有一种很极端的解法,且也被影片展示了,那就是卢克的方式。

卢克在悟出原力的虚无之后做了一种非常有道家色彩的应对:彻底身退。从而他切断了和原力的联系——宛如老子言下的退回“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一个感恩受孕的圣子的孩子,在这一部中被还原为人而后又完成作为人的超越

但这种解法有个问题,就是它无法成为神话和故事成长的土壤,于是被点出的同时它又马上被打破。打破它的是一种颇具尼采色彩的自我觉知——“我”不是目标,而只是道路。因此,卢克在这部星战中完成的是从“新希望”到“前往新希望的道路”的蜕变,其中传递的是一种超越虚无的伟力。卢克势必要在这一部中退场,主创索性牺牲他的完美形象换取后人迈向深渊的力量,或许这也是最死得其所的方式?擦干眼泪,继续前进吧!

③ 头盔——被消解的形式感

头盔,一种形式感的象征在星战7中曾被试图传承但在这一部中却终被舍弃

星战被指为“太空歌剧”是颇有道理的,作为歌剧,形式感尤为重要。如果说头盔的打破某种程度上可视为反向的形式构建,那加入的很多漫威电影式笑料就真是对星战形式感的破坏了。

可说到底,互联网时代还有多少形式感能存续下去呢?以往高高在上的明星,现在纷纷放下架子在微博和综艺娱乐中以平民姿态示人。歌剧艺术本身也已被流行音乐几近蚕食殆尽。如此看来,星战向平民化语境的靠拢也是大势所趋,虽然少了些质感但或许更加亲民?但不管怎么说,看到这么多观众对此表示出不满总是让人欣慰的,希望星战不要这么快也被“大势”侵袭。

④师徒、古树、古书——互联网中被革新的教学与传承

本片中卢克和雷伊的师徒关系与正传中卢克和尤达大师的师徒关系相互映射。而本片中的这段剧情也为很多影迷所诟病。——为什么卢克最终也没有教授任何实际的东西,而且在这种条件下罗伊竟也能无师自通到了能与大BOSS斯努克的近卫兵对抗的境界。

但某种程度上这种安排却是最为恰当的。

传统星战,绝地武士的技艺传承颇具中世纪行会色彩,学徒制,统一的服装安排,徒弟对于师傅的尊从。

到了互联网时代,这种师徒关系早已不复存在,甚至连对它的缅怀都淡薄了。当下,只要连入互联网人就能自行搜索到需要的知识。各种自助性质的书籍和网站不但指导着我们对外部世界的探索也指导着我们对内心世界的探索。

岛上卢克在向罗伊道破原力的内核前,只教授了一个有现实指向意味的知识。那就是“伸出去(reach out)”。这个教导是如此动作化以至于一开始罗伊理解为了伸出手,我觉得这个动作和现实生活中的另一个“伸出去”的意象是异常契合的,那就是——上网。如此,从实际层面看卢克所谓的教授就只是教会了罗伊如何连接互联网。

正传中的苦修变为了星战8中和原力(互联网)连接的教学,而后雷伊就能自行变强了(上网自学)。甚至我们可以说卢克对于雷伊和凯洛.伦原力的恐惧也像极了对互联网过分庞大和强大的恐惧。而卢克消解这种恐惧的方式也很互联网语境,他选择切断和原力的连接。切断——断网,又是一个契合度极强的映射。

再说古树和古书,被烧掉的古树和里面的书籍(虽然最后揭晓已被带出,但尤达大师的话还是判了它们死刑——反正也不会被细致的翻阅了)。尤达大师说:“或许该被销毁的不是绝地武士而是那些书。”不知道写这段台词的主创想销毁的书里是不是还有这一本。

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

不再需要像中世纪僧侣那样去反复研读典籍,一切知识快餐化的自助自取,那老师还能教授什么?我们还需要学习什么?尤达大师对卢克说的话概括起来就是:你能传授的不再是知识本身,而是你对于知识进行探索的全部努力,包括并且特别是其中的失败。 对于互联网时代的我们而言,这真是一条很深刻的训诫。

二. 芬恩+萝丝+DJ线

1.承载主题:人与他人的关系——利己还是利他。

安.兰德的利己主义在美国企业家中一直颇有市场

传统星战正传中的利己主义讨论大多是由汉.索罗承载,从一名自利的太空混混到一名反抗军英雄,汉.索罗的英雄之路是最能反映美国精神的。

利己主义,美国人精神内核的一个重要方面,贯穿着美国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枪支合法化等法律背后体现出的都是对个人利益的至上关注。大多美国人都坚信一个信条:一种有道德的利己是可以导向正义的,根深蒂固。

那对这一主题这部星战8中会怎样展现呢?

2.被延续和颠覆的符号

①莱亚公主——萝丝

从星战8前半段来看,其对于该主题的探讨还是很传统的。一个非常内核的逻辑被延续,那就是——两者必须得捆绑在一起出现。为了实现这种继承,在雷伊自有使命的情况下,萝丝这个角色登场了。

萝丝这个角色确实为我们奉献了比正传中莱亚公主更立体和真实的女性形象

萝丝的登场对于芬恩而言其实起到了莱亚公主在正传中对汉.索罗的引导作用——对的,芬恩或多或少代表着汉.索罗(别说人家不帅嘛)。而最后舍身救下芬恩也使萝丝成为对传统星战女性角色有推进作用的角色,姐妹情深的动力也很有《冰雪奇缘》的感觉。

②芬恩的两次近观:第一次传承,第二次拓展——再次被展现的虚无主义

星战8中芬恩两次被要求重新细看他自以为看到的景象。

第一次,赌场,芬恩感叹赌场的富华,不解萝丝为何如此厌恶这里,萝丝让他去细看。于是芬恩看到富华下的隐恶,被压迫的奴隶。虽然仓促,但芬恩就此完成了他在本作中的第一次转变,关心与他无关的他者(而不是像影片开始时只关心他心仪的罗伊)。

然而,对芬恩的考验并没有就此结束,主创又给他安排了第二次细看。飞船上,在萝丝影响下已偏向公义的芬恩在表达对军火商的愤慨时,DJ要求芬恩进行了第二次细看。而这一细看再次展现了第一条线中想要探索的虚无主义话题。被芬恩指为“恶”的军火商,其实也在为反抗军提供武器,于是虚无化了芬恩对于“善恶”的判断标准。而DJ适时的甩出了自己对于处理这种困境的方法——Don’t Join.(不要参与)

DJ存在的本身其实也代表了利己主义的另一种不趋向于正义的可能性,很真实。

某种程度上说,从这时起,DJ反而更像是当今美国某种精神流向的代表——一种保守主义抬头下的利己主义,不谈国际责任的利己主义(谁能说这种责任不有可能是一种自以为是呢?),一副真正的商人嘴脸。同时这种利己也导向了罗伊线中提到过的隔绝他者。

值得高兴的是,在DJ出卖芬恩和萝丝说出:“战争没有正义与错误,只是一场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的游戏。”时,芬恩还是努力的反抗了一下这种虚无主义的观点,坚定回击了一句:“你是错的。”且随后又在最终大战中试图去践行自己的言语,芬恩目前来说算得上一个知行合一的英雄。

但是,DJ临走时的那句:“也许吧。”总是让人警醒的,是一种超过简单神话语境,面向现实提出的担忧,相当有深意。

不知道DJ下集还会不会出场,但是我想主创对于芬恩的考验定未就此结束,必将逼着他进行更多的细看和更多的抉择。

三. 波·达默龙+莱娅公主+ 阿米琳·霍尔多线

1.承载主题:人与世界的关系 ——消灭所恨还是保护所爱

波.达默龙在这条线中其实也是以学徒身份出现的,他最精彩的表现不在于几次空袭和几近成功的政变,而是最后下令的撤退和逃亡。其背后是这条线中的两个女性角色或多或少成为了导师一般的存在,教导着波.达默龙理解一种更女性主义的非对抗的英雄主义。

理解了这个语境,再看这条线中发生的多次反转才能真正理解其中味道,其实重要的不是哪个方法最终成功了,而是做出这种选择的出发点是否是保护所爱。(但其实还是存在BUG,在能接受范围内。)

四.结

总的来说,我对这部星战是满意的,有心惊肉跳感。心惊肉跳的不是画面中的特效或血脉喷张的打斗,而是它居然如此大胆的打破了星战固有的框架,将观众引向了惊栗的未知深渊前。对于一个有着40年历史的老系列来说,这点实属不易。其语境转变背后表现出的勇气和对爱的强调也是值得尊敬的,其探讨的矛盾是更加贴合互联网时代语境的。种种这些让我觉得,这或许会是一个更适合互联网时代的精神神话。只是,互联网时代前生人的我,对于过往难免有些眷恋……

最后预祝星战9成功,并希望它优秀到足以让我无惧的喊出那句:Let the past die!

 5 ) 《星球大战8:最后的绝地武士》:杀死过去

《星球大战8:最后的绝地武士》,注定要成为一部充满了争议的作品。这首先是因为它确实优点和缺点一样突出;其次……拜托,这可是“星战”正统续作耶。经典的下一代未必能继承经典,但一定会继承争议。

《星球大战7》充满了争议。路人们会争论,它处处套路的故事中是颇有亮点还是处处平庸?粉丝们会争论,它对《星球大战4:新希望》的复刻是致敬经典还是敷衍偷懒?不过,这样的争论不能否定导演J·J·艾布拉姆斯做出了商业上最保险的决定,这样的争论亦不能阻止《星球大战7》登上北美影史票房第一。但人们仍不禁怀疑,这样的成绩,不过是受到了“正传”经典的庇佑。

现在回头来看,我个人认为,《星球大战7》是受了庇佑的。而且,它本可以在“商业上保险”之余做得更好。

接下来,《星球大战8》同样充满了争议——没办法,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难处。对路人而言,争议依旧是故事上的——交代是否清楚,逻辑是否合理,等等;而对粉丝而言,争议点与《星球大战7》截然相反:《星球大战8》做出了与前作,尤其是“正传”三部曲一刀两断的姿态,这是对经典的推陈出新,还是赤裸裸的背叛?

所以接下来,我就对路人和粉丝可能出现的争议点,说说我的看法。但无论如何,《星球大战8》是一部充满反叛精神的电影——不仅表现在它与前作的关系上,也表现在它的故事创作本身——这一点应该值得肯定。

《星球大战8》的故事

就故事而言,《星球大战8》肯定是有问题的。

第一,四条故事线,即使有152分钟的故事时长也依然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而且有的时候四条线的衔接也不够顺畅,譬如当蕾伊、芬恩、凯洛·伦三条线都有进展时,抵抗组织却一直在跑路。有至少三次,画面一切回抵抗组织,就是其主力舰MC85重型巡洋舰“拉杜斯号”(MC85 Heavy Cruiser Raddus)正在吃炮弹。抵抗组织被设定偏弱,容易又搞成个人英雄主义——这可是本片要大力批判的。

第二,莱娅在宇宙中使用原力安然返回的桥段,实在是俗出天际了,以至于与整部电影反俗套的做派格格不入。在那个时刻我只能想到一句名言,那就是:抱歉,会原力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三,我们刚才已经说到反俗套了,现在着重说一下。故事中的反俗套、反高潮层出不穷,有用得好的,也有用得差的。用得差的,大概就是斯诺克死于话多了。也不是说他完全不能死,只是在“星战”正史小说“余波”三部曲(Aftermath Trilogy)里提到,帝国皇帝帕尔帕廷认为在未知空间存在原力黑暗面的某种起源。这个黑暗的存在正在向他发信号。而且这个信号只有他能感受到,连达斯·维德都感受不到。因此,帕尔帕廷要找到这个信号的源头。这个记述使得粉丝们相信斯诺克就是这个强大的黑暗存在,一个匹敌甚至强于西斯皇帝的存在——但是他被小屁孩凯洛·伦轻易干掉了。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解释:要么斯诺克不是这个强大的黑暗存在,这个强大的黑暗存在依然蛰伏;要么斯诺克就是这个强大的黑暗存在,但编剧发动剧情杀把他干掉了。前一种解释让人觉得好好的伏笔被浪费了,后一种解释让人觉得这个正史体系不够自洽——无论是哪种,给人感觉都挺糟糕的。

至于用得比较好的反俗套,我认为卢克随手扔掉光剑、芬恩对超空间追踪器的突袭失败、DJ最终也没有帮助芬恩、蕾伊是无名之辈,都在其列。“蕾伊是无名之辈”这一点似乎还是受到很多粉丝抵触,这一点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除了故事以外,《星球大战8》的摄影和美术都很棒,尤其是整部电影的红白色调。电影中的太空战设计平平,但蕾伊、凯洛·伦与精锐近卫队(Elite Praetorian Guard)的近身格斗非常精彩。

克瑞特(Crait)战役有向霍斯(Hoth)战役致敬的感觉,但地表的白色盐与其下的红色矿物质泥土有极富自身特色,这比单纯的复刻更好。

《星球大战8》的故事与前作故事

如前所述,《星球大战7》复刻《星球大战4》在商业上是保险之举,完成得也中规中矩,最后票房大卖,皆大欢喜。但它开了一个不好的头,那就是限制了后面两部电影的发挥。《星球大战7》定下了抵抗组织对阵第一秩序的基调,那么后两部故事无疑又得是以卵击石以寡击众最终胜利的故事。

尤其是2016年刚刚上映过义军同盟反抗帝国的电影,2017年就上映抵抗组织反抗第一秩序的电影。琴·厄索前脚刚说:

希望是义军之基石。
Rebellions are built on hope.

波·达默龙后脚就说:

我们是星星之火,终将成燎原之势,毁灭第一秩序。
We are the spark that will light the firethat will burn the First Order down.

两句台词都很经典。但考虑到他们在剧情上仅相隔了30多年,不禁觉得义军同盟这波人算是白死了。30年前就是星星之火,30年后还是星星之火。而且50余年间,帝国取代旧共和国,义军同盟(新共和国)取代帝国,第一秩序(几乎)取代新共和国,抵抗组织又想取代第一秩序,只想说编剧你和银河系人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玩人家。

《星球大战7》出于商业上保险的考虑,复刻了“正传”三部曲的设定,事实上是给《星球大战8》留下了一个不好接手的摊子。因为相似的设定下,后人怎么拍也不可能拍得过《星球大战5:帝国反击战》。前人偷懒,把后人的路给堵死了。

这里就要佩服《星球大战8》导演和编剧莱恩·约翰逊,还是找出了一条路,既圆了前作,又开了新路。这就是为什么尽管《星球大战8》有各种问题,我还是愿意给它一个好评:戴着脚镣跳舞不容易。

在故事的反俗套之下,体现的是《星球大战8》反思。为什么银河系的历史不断地重复它自己?当然,作为观众我们知道,这是因为编剧懒;但《星球大战8》用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这是因为制度有问题。

在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方面,《星球大战7》的先导作品帮着进行了一些反思:新共和国成立后,继续着旧共和国的资本主义和分权主义,前者让新共和国走上腐败和贫富分化的老路,后者让新共和国变得软弱无能并滋生了绥靖主义。《星球大战8》中的坎托湾赌场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新共和国的贫富分化:富人们在赌场里一掷千金,穷人们在畜棚里从事苦力并备受凌辱。

而绝地制度方面的反思,是《星球大战8》的一大贡献,也正因为如此,它的副标题是《最后的绝地武士》。这个标题既指隐居孤岛的卢克,他是《星球大战7》整部片和《星球大战8》前半部分的线索人物,因此以他为题是合适的;这个标题也指作为一项制度,绝地武士应当走向终结,而卢克就是最后一个。

对绝地制度的反思在其他“星战”作品,如正史动画剧《星球大战:克隆人战争》中就有侧面反映,粉丝们的评论也多有提到,但《星球大战8》是正史作品中第一次旗帜鲜明地把它提了出来。

为了反思绝地制度的问题,我们首先要理解原力。不去管那些纷杂的概念,我们只需要知道,“星战”的大部分故事,善于恶的斗争都是通过两条线进行的:一条是政治、经济、军事等比较现实的线;一条是原力这条精神上的线。

为什么在现实斗争之外还有安排一条原力线?原力除了看上去很酷以外,还是善恶的象征,是乔治·卢卡斯对现实世界的一种概括。原力是一个先导指标,是对宇宙间善于恶的一个总的衡量。谁能在原力上占据优势,谁就能取得最后胜利。如果说“正传”三部曲还是一个简单的善恶对立的故事,那么“前传”三部曲及以后的“星战”作品就逐渐意识到了善与恶绝不是简单对立的关系。“星战”作品从理想主义向现实主义过渡。所以我们看到了《克隆人战争》中分离势力也有他们的正义,看到了《侠盗一号》中义军也有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这些都说明,恶是不好的,但它是不可能被消灭的,有时甚至是必须的。所以最好维持善于恶的平衡。

绝地制度的问题在于,它本应维护原力的平衡,但它却片面强调原力的光明面,并标榜自己是光明的代表。绝地师父们就是如此教导学徒:压欲望,做圣人。这颇有“存天理,灭人欲”的味道。可是有的人做得了圣人,比如尤达大师;有的人做不了,比如安纳金·天行者。这就是为什么绝地教团在发展了数千年后,在自己的鼎盛期被悄然崛起的西斯一朝而灭。它的覆灭有客观的一面,即共和国的腐败滋养了原力的黑暗面,让西斯变得强大了,从而有能力挑动克隆人战争,让黑暗面继续滋长;但它的覆灭也有自己的原因,那就是在克隆人战争这场摧毁道德的极端暴力中,没有绝对的光明。绝地教团表面上排斥黑暗,可暗地里却不得不用这些手段。这种自打脸的行为在把安纳金·天行者推向黑暗面的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那么当卢克重建新绝地教团时,他也无法避免旧教团当初的道德困境。在一闪念间,他也想用黑暗的手段达成光明的目标——尽管只是一闪念,也足以将本·索洛推向黑暗面。

绝地制度,作为一项不断重复自己失败的制度,就是该寿终正寝了。这个认识不是《星球大战8》突然之间的发现,而是在“星战”前传及其之后的作品中逐渐形成的。因此与其说《星球大战8》是对前作的反叛,不如说是对前作精神的最好的继承。

绝地制度被正式鞭尸,与之相关的价值观也受到批判,比如波·达默龙的个人英雄主义、芬恩的非黑即白价值观等等。电影借DJ之口再次强调:

好人,坏人,都是编的。
Good guys, bad guys, made up words.

《星球大战8》的人物与前作人物

说到卢克,很多粉丝接受不了卢克的这“一闪念”,认为是人设崩塌,毁了卢克的赤子形象。

可是,卢克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赤子了。那个在面目可憎的父亲面前熄灭自己光剑的少年,此后又经历了连年战争。他渴望和平,所以当他看到侄子再重走父亲的老路时,他太害怕了。害怕将使人堕入阴暗面。所以我觉得他配有这“一闪念”。这恰恰说明了没有绝对的圣人与英雄,没有好的制度一切都是白搭。

卢克还在本片贡献了一个绝佳的笑点和一个绝佳的泪点。

笑点是当R2-D2放出30多年前莱娅第一次向欧比-旺求救的视频时,卢克吐槽说“你这太俗了”。这也算是官方吐槽了。当向粉丝贩卖情怀的行为过于昭然若揭时,来一点自嘲不但能缓解被粉丝看穿的尴尬氛围,甚至反而能博粉丝会心一笑:好吧,我知道你想讨好我,你自己承认了就好。

泪点是影片最后,卢克在酷似故乡塔图因(Tatooine)的夕阳的照耀下,在阿克托的礁石上化为绝地英灵。长于斯,逝于斯,且不论影片是否抹黑了卢克,至少它对卢克应得的结局给予了充分的尊重。

至于年轻的三个主角和一个反派,我承认看上去似乎不足以撑起整个“后传”三部曲。在塑造上似乎总是不够震撼人,就是各方面都比前人不可名状地差了那么一些。

亮点也有,首先是蕾伊。她和凯洛·伦在与精锐近卫队短兵相接时易剑格斗,让我眼前一亮。因为在“正传”三部曲中,都是以光剑颜色区分好坏;在随后的作品中,渐渐出现了堕落的绝地武士,在堕落初期还是使用自己原来的光剑;到了《星球大战8》中,蕾伊和凯洛·伦为了打斗方便甚至交换了光剑。在这一刻我从蕾伊的身上看到了原力的平衡。

第二个亮点我要提到凯洛·伦。他虽然是个又中二又暴躁的少年,不如爵爷稳重令人敬畏,但他成长为反派的过程也是比较复杂且令人信服的。怎样是“复杂且令人信服”的?借用游戏《不义联盟2》(Injustice 2)中蝙蝠侠的名言来说:

每一个恶人都是自己故事中的英雄。
Every villain is the hero of his own story.

达斯·维德是如此,凯洛·伦亦是如此。凯洛·伦的父母都是英雄,英雄承担着责任。父亲汉·索洛还是像年轻时那样四处冒险,母亲莱娅·奥加纳则为了新共和国东奔西走,筹建抵抗组织,对抗第一秩序。在这样的破碎家庭中,他又通过母亲政敌之口得知了自己外祖父就是令银河系闻风丧胆的达斯·维德。训练他的舅舅卢克可能是他唯一的亲人,但这个亲人却在他的面前有了举起屠刀的那一闪念。他投奔了斯诺克,他以为杀死父亲能让他强大,但是并没有。他又发现,他自己、蕾伊,斯诺克其实并不在意——他甚至没有费力去招降蕾伊。斯诺克唯一在意的还是绝地武士卢克。

老一辈人的恩怨毁掉了凯洛·伦的童年,也毁掉了他的青年。旧绝地武士、西斯、旧共和国、义军同盟和帝国消亡了,还有新绝地武士、伦武士、新共和国、抵抗组织和第一秩序。“我是好人,你是坏人。”他们都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互相攻讦。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银河系的制度一天不改变,这样的轮回永远不会终结。所以凯洛·伦对蕾伊说,让这些势力都见鬼去吧。

让过去成为过去。如果有必要,杀死它。
Let the past die. Kill it, if you have to.

“杀死过去”,这就是凯洛·伦重新确立起的人生目标。他就像自己的外公当年一样,要打破旧制度,做自己的主人(当然也顺便做银河系的主人)。在凯洛·伦的故事中,他确实是自己的英雄。

凯洛·伦的未来还存在无限可能,这也是让人感兴趣的地方。比如,他是否还会向外公一样最终回归光明面?他没有向自己的母亲射击,是因为心中尚存善念,还是因为他已经“杀死过去”,弑母已经不再重要了?这些都有待解答。

“杀死过去”,也表达了本片对自己与前作关系的态度。无可避免地,这种激进的态度和相应的做法惹恼了一部分粉丝。但我想,任何一个系列,都会有这样的过程。何况,如前所述,本片没有真正地“杀死”前作,已经有相当多的“正传”三部曲之后的作品表达出了与本片类似的意思。只盯着“正传”三部曲,粉丝可以这么干,但电影创作者不可以。如片中尤达大师(这里的尤达大师和“正传”三部曲中一样是木偶,不是电脑特效,令人惊喜)所言:

我们注定要被他们超越。这是所有为师者真正的责任。
We are what they grow beyond. That is the true burden of all masters.

《星球大战8》也不过是进行了一次超越的尝试——抛开一些缺点,它确实实现了超越。

 6 ) 《星球大战:最后的绝地》设定解读与彩蛋梳理

《星球大战:最后的绝地》是《星球大战:原力觉醒》的续集。本文将从背景与设定、正史与传说、花絮与彩蛋等多个角度全面介绍这部太空歌剧。 一、前作故事概述(您如果已熟悉《原力觉醒》的剧情,可以跳过这部分)

银河帝国倒台后,义军同盟改组为新共和国,成为银河系的主导政权。三十年后,由最高领袖斯努克(Snoke)领导的政治军事组织“第一秩序”(First Order)崛起,继承帝国的衣钵,与新共和国陷入冷战,威胁着银河系的和平。义军老英雄莱娅·奥加纳(Leia Organa)与汉·索洛(Han Solo)的儿子本·索洛(Ben Solo)堕入黑暗面,加入第一秩序,成为斯努克的学徒,改名凯洛·伦(Kylo Ren)。斯努克与凯洛·伦都不是西斯,其中凯洛·伦属于一个叫“伦武士团”(Knights of Ren)的原力黑暗面组织。 在共和国的默许下,莱娅成立“抵抗组织”(Resistance),自任将军,战斗在对抗第一秩序的第一线。莱娅·奥加纳将军知道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卢克·天行者(Luke Skywalker)是战胜第一秩序的关键人物。但当时卢克失踪了。莱娅被迫派遣抵抗组织王牌飞行员波·达默龙(Poe Dameron)去寻找原力教会(Church of the Force)信徒洛尔·桑·特卡(Lor San Tekka)——他掌握的情报能进一步帮助抵抗组织找到卢克。 波在偏远的沙漠行星贾库(Jakku)找到桑·特卡。桑·特卡把一份星图交给波,里面含有卢克所在地的坐标。就在这时,第一秩序冲锋队(stormtroopers)在凯洛·伦和法斯马队长(Captain Phasma)的带领下也赶到贾库——原来第一秩序也想找到卢克,并杀死他。凯洛·伦杀死了桑·特卡;波把星图存入自己的机器人BB-8体内后,被第一秩序俘虏。BB-8连夜逃跑,却被拾荒者蒂多(Teedo)俘虏。幸好,另一名拾荒者蕾伊(Rey)救下了BB-8。 波被押到第一秩序战列巡洋舰“定局者号”(Finalizer)上,结果遇到了企图叛逃的第一秩序冲锋队员FN-2187。87解救了波,两人跳上一架特种部队TIE战斗机逃出“定局者号”。在逃亡路上,波给87取名为“芬恩”(Finn)。很不幸,“定局者号”的炮火击中了他俩的战斗机。战斗机在贾库迫降后,波与芬恩失散。波一个人设法逃回抵抗组织总部所在地——行星德卡(D'Qar)。 芬恩游荡到尼马哨站(Niima Outpost),偶遇蕾伊和BB-8。这时,第一秩序的追兵赶来。芬恩、蕾伊和BB-8被迫跳上废品回收站老板昂卡·普拉特(Unkar Plutt)的轻型货船“千年隼号”(Millennium Falcon)躲避。蕾伊与芬恩分别用出色的驾驶技术和射击技术摆脱第一秩序的追击后,“千年隼号”却被重型货船“埃拉瓦纳号”(Eravana)俘获。原来,“埃拉瓦纳号”的主人正是“千年隼号”的原主人汉·索洛与丘巴卡(Chewbacca)。不料,两个黑帮组织——瓜维亚死亡帮(Guavian Death Gang)和康吉俱乐部(Kanjiklub)——也登上“埃拉瓦纳号”,企图向汉·索洛讨债。经过一番战斗后,汉、丘巴卡、芬恩、蕾伊和BB-8被迫抛弃“埃拉瓦纳号”,跳上“千年隼号”逃走。瓜维亚死亡帮成员巴拉-蒂克(Bala-Tik)则向第一秩序通风报信。 汉知道“千年隼号”已被第一秩序盯上,安全起见,必须换一艘飞船带BB-8回抵抗组织总部。于是,他带着众人来到行星塔科达纳(Takodana),向一千岁的传奇海盗玛兹·卡纳塔(Maz Kanata)求助。没想到,刚走进玛兹的城堡,他们的行踪就暴露了:雇佣兵贝津·内塔尔(Bazine Netal)向第一秩序通风报信;机器人GA-97向抵抗组织机器人间谍网主管C-3PO通风报信。 玛兹的城堡里居然藏有卢克的光剑!而且这把英雄光剑向蕾伊发出了召唤。蕾伊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着不凡的身世。另一方面,第一秩序的超级武器“弑星者基地”(Starkiller Base)建造完毕。它所发射的幻能量(Phantom energy)穿越子超空间(sub-hyperspace),摧毁了远在银河系另一端的新共和国首都霍斯尼亚星系(Hosnian system)。塔科达纳上的人全都惊恐地见证了这一幕。 接着,凯洛·伦带着第一秩序的追兵赶到塔科达纳。就在汉、丘巴卡、芬恩等人差点被他们俘虏时,波·达默龙指挥着抵抗组织的X翼战斗机赶来解救了他们。在随后的战斗中,抵抗组织打跑了第一秩序,但蕾伊不幸被凯洛·伦俘虏。最后,奥加纳将军亲自把丘巴卡、芬恩、BB-8和丈夫汉接到德卡。 在抵抗组织总部,芬恩向抵抗组织高层简介了弑星者基地,抵抗组织高层决定摧毁这件超级武器,其中,斯塔图拉上将(Admiral Statura)指出摧毁弑星者基地的关键在于炸毁它的热力振荡器(Thermal oscillator)。随即,汉、丘巴卡和芬恩乘坐“千年隼号”,波·达默龙指挥红色中队、蓝色中队等X翼战斗机部队,共同奔赴弑星者基地。 汉、丘巴卡和芬恩潜入弑星者基地后,胁迫法斯马队长关闭了基地的护盾,还遇到了已经自行逃出审讯室的蕾伊。不过,红色中队和蓝色中队对热力振荡器的第一轮进攻失败。于是,汉、丘巴卡、芬恩和蕾伊决定在基地里炸出一个缺口。在这过程中,汉不幸被自己的儿子凯洛·伦杀死。然后凯洛·伦又砍伤了芬恩,但他自己被原力觉醒的蕾伊砍伤。丘巴卡驾驶“千年隼号”救走了蕾伊;按照斯努克的命令,第一秩序的阿米蒂奇·赫克斯将军(General Armitage Hux)救走了凯洛·伦。与此同时,红色中队和蓝色中队飞入被炸出的缺口,顺利摧毁热力振荡器,导致整个弑星者基地爆炸。 英雄们回到德卡后,卢克的机器人R2-D2苏醒。他存储的星图和BB-8收到的星图拼接在一起,指向一条前往行星阿克托(Ahch-To)的航路。最后,蕾伊、丘巴卡和R2-D2乘坐“千年隼号”来到阿克托,在第一座绝地圣殿附近找到了最后的绝地——卢克·天行者。 二、《最后的绝地》背景设定与彩蛋 以下提到的背景设定信息大都来自《最后的绝地:不可思议的剖视图》(The Last Jedi: Incredible Cross-Sections)和《最后的绝地:视觉图典》(The Last Jedi: The Visual Dictionary)两本参考书。

开场的四艘飞船从上到下分别是: “瓦克贝尔级”货运护卫舰“守夜号”(Vakbeor-class cargo frigate Vigil)。 MC85重型巡洋舰“拉杜斯号”(MC85 Heavy Cruiser Raddus)。 “自由弗吉利亚级”地堡克星“宁卡号”(Free Virgillia-class Bunkerbuster Ninka),阿米琳·霍尔多中将(Vice Admiral Amilyn Holdo)就是这艘飞船的指挥官。 内布伦-C护航护卫舰“止痛剂号”(Nebulon-C escort frigate Anodyne)。

开场就出现的抵抗组织主力舰是MC85重型巡洋舰“拉杜斯号”,长度超过3000米。为了纪念电影《侠盗一号》中的老战友拉杜斯上将,贾尔·阿克巴上将(Admiral Gial Ackbar)把这艘飞船命名为“拉杜斯号”。“拉杜斯号”是帝国无条件投降前新共和国制造的最后一批军舰之一。它和电影《绝地归来》中的MC80星际巡洋舰“家园一号”(Home One)、《侠盗一号》中的MC75星际巡洋舰“深奥号”一样,都是蒙卡拉马里人(Mon Calamari)建造的巡洋舰。

开场出现在“拉杜斯号”右下方的是内布伦-C护航护卫舰“止痛剂号”,长549.17米。其外形十分类似电影正传三部曲和《侠盗一号》里的内布伦-B护航护卫舰(Nebulon-B escort frigate)。而且,它们都被用作医疗护卫舰。

在德卡地面领导撤离行动的是抵抗组织初级控制员凯德尔·科·康尼克斯中尉(Lieutenant Kaydel Ko Connix)。这个角色在《原力觉醒》中也出现过。她由比莉·卢尔(Billie Lourd)饰演。在现实生活中,比莉是莱娅·奥加纳将军的扮演者卡丽·费希尔(Carrie Fisher)的女儿,但在电影里,这两个角色似乎没有血缘关系。

在德卡上空轰炸抵抗组织基地的是第一秩序的“委托者Ⅳ级”围攻无畏舰“雷霆号”(Mandator IV-class Siege Dreadnought Fulminatrix),长7669.72米,腹部有两门巨型的自动炮用于大规模轨道轰炸,背部排列着二十四座点防御防空炮。 “委托者级”星际无畏舰最早出自2002年的传说参考书《克隆人的进攻:不可思议的剖面》,后来被2016年的参考书《侠盗一号:义军档案》(Rogue One: Rebel Dossier)引入正史。 “委托者Ⅱ级”星际无畏舰最早出自2005年的传说参考书《西斯复仇:不可思议的剖面》,尚未进入正史。 “委托者Ⅲ级”星际无畏舰最早出自2012年的传说参考书《战争必备指南》(The Essential Guide to Warfare),尚未进入正史。

电影开场,波·达默龙指挥官和阿米蒂奇·赫克斯将军的那段简短对话很有深意。达默龙称赫克斯为“Hugs”(抱抱),显然是对赫克斯的嘲讽。达默龙自称属于“共和国舰队”(Republic fleet),因为抵抗组织本质上是莱娅私人成立的秘密组织,并没有得到共和国官方的承认,仅得到共和国的默许和部分行星系的支持。抵抗组织本身也一直强调自己的隐秘属性,所以在明面上,抵抗组织成员依然隶属于共和国。 赫克斯称达默龙为“叛军渣滓”(Rebel scum)——在电影正传三部曲中,这是帝国官员对起义军的最常用蔑称。阿米蒂奇·赫克斯的父亲是帝国阿卡尼斯军校校长布伦多尔·赫克斯(Commandant Brendol Hux)。帝国灭亡后,起义军改组为共和国,而布伦多尔成为第一秩序的创始成员之一。显然阿米蒂奇继承了父亲的习惯用语。 达默龙随后说莱娅有一条关于赫克斯母亲的紧急消息。这句话成为激怒赫克斯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根据正史小说《余波三部曲》(The Aftermath Trilogy)的记载,阿米蒂奇其实是布伦多尔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是一个不知名的厨房妇女。

导演赖恩·约翰逊确认,波·达默龙在说“Happy beeps, buddy! Happy beeps!”这句台词前,BB-8说的二进制语台词是在每一部《星球大战》电影里都会出现的“I have a bad feeling about this”。

在电影正传三部曲和《原力觉醒》里,“Punch it!”是汉·索洛起飞“千年隼号”时的经典台词;在《侠盗一号》里,卡西安·安多(Cassian Andor)命令K-2SO起飞U翼时说了“Punch it”。这次,波·达默龙、凯德尔·科·康尼克斯都说了这句台词。

抵抗组织的小型飞船主要是M-100星际堡垒SF-17重型轰炸机(MG-100 StarFortress SF-17)、T-70 X翼星际战斗机和RZ-2 A翼截击机。它们分别是义军同盟在电影正传三部曲中使用的A/SF-01 B翼轰炸机、T-65B X翼星际战斗机和RZ-1 A翼截击机的后续型号。从外观上可以看出明显的异同。由于霍斯尼亚星系(Hosnian system)的毁灭摧毁了新共和国的所有T-85 X翼星际战斗机,因此T-70目前是最先进的X翼型号。

抵抗组织的重型轰炸机主要被编为两个中队:血红中队(Crimson Squadron)与钴蓝中队(Cobalt Squadron)。在《星球大战》正史里,“血红中队”这个番号首次出现,而“钴蓝中队”则是一个著名的番号。 “钴蓝中队”最早在2015年9月出版的正史漫画《破碎帝国》(Shattered Empire)第二集里被提及,是起义军的一个飞行中队。随后,在2015年12月,正史参考书《原力觉醒:视觉图典》设定在电影《原力觉醒》里牺牲的飞行员埃洛·阿斯蒂(Ello Asty)就曾是抵抗组织钴蓝中队的成员。这次,在《最后的绝地》里,为摧毁第一秩序无畏舰而先后牺牲的尼克斯·杰尔德和佩奇·蒂科都是钴蓝中队成员。钴蓝中队在电影故事前的英雄事迹被记载在与《最后的绝地》同期问世的正史小说《钴蓝中队》里。

抵抗组织A翼飞行员塔莉·林特拉(Tallie Lintra)的呼号是“蓝色领队”。在历史上,用过这个呼号的飞行员包括:动画连续剧《克隆人战争》里的阿索卡·塔诺(Ahsoka Tano)、电影《侠盗一号》里的安托克·梅里克(Antoc Merrick)、电影《原力觉醒》里的“响指”特明·韦克斯利(Temmin 'Snap' Wexley)。

抵抗组织之所以用一架轰炸机就能炸毁一整艘第一秩序无畏舰,是因为他们知道第一秩序飞船的设计图。而盗取这些设计图的任务发生在正史游戏《前线Ⅱ》的DLC《复兴》(Resurrection)里。执行任务的是艾登·韦尔西奥(Iden Versio)和她的女儿扎伊(Zay)等人。

跟达斯·西迪厄斯(Darth Sidious)和达斯·维德(Darth Vader)一样,斯努克也能通过全息视频用原力惩罚下属。在《克隆人战争》第六季第10集里,达斯·西迪厄斯隔着全息通信器就能对达斯·泰拉纳斯(Darth Tyranus)锁喉。在《帝国反击战》里,达斯·维德隔着全息通讯器掐死了肯德尔·奥泽尔上将(Admiral Kendal Ozzel)。

在阿克托上,卢克的小屋的门是用那架沉入水底的X翼星际战斗机的S翼做的。

波格鸟(porg)是阿克托的本土生物,栖息在悬崖上,会飞,会筑巢。由于很少有人拜访它们生活的岛屿,因此它们对外来生物充满好奇。波格鸟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生物。

蕾伊拿起被卢克扔掉的光剑,低头俯视海岸时,可以在海里看到一架沉底的X翼星际战斗机。在电影《帝国反击战》里,卢克在达戈巴(Dagobah)首次遇到尤达(Yoda)前,他的X翼就沉入水中,结果被尤达用原力举了起来。这一次,卢克的X翼又沉入了阿克托的水中。

在卢克的小屋里可以看到一个吊坠。这是绝地圣战者(Jedi Crusader)的吊坠,底部还有一枚西斯光剑水晶残片。“绝地圣战者”最早由游戏《旧共和国武士》(Knights of the Old Republic)提及。这款游戏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在卢克的小屋里可以看到一个罗盘。这个罗盘最早出现在正史小说《卢克·天行者传奇》(Legends of Luke Skywalker)和正史游戏《前线Ⅱ》里。它来自行星皮利奥(Pillio)的观测站(Observatory),先前归帕尔帕廷所有。值得注意的是,在《卢克·天行者传奇》和《前线Ⅱ》中,卢克得到这个罗盘的方式不尽相同。在小说里,这个罗盘是一名拾荒者在贾库送给卢克的;在游戏里,这个罗盘是卢克亲自在皮利奥的观测站获得的。鉴于小说里的卢克经历由别人转述,因此以游戏情节为准。

在卢克的小屋里,位于罗盘左边的是一个S翼作动器离合器片(S-foil actuator clutch disc)。它和小屋的门都是那架沉入水底的X翼的一部分。

精锐近卫队(Elite Praetorian Guard)是斯努克的私人警卫,一共有八个人,个个都精通近战格斗。他们的外形非常类似电影前传三部曲里的共和国红衣卫队和电影正传三部曲里的帝国禁卫军。 精锐近卫队的名字可以追溯到行星阿特里西亚(Atrisia)的基特尔法德王朝(Kitel Phard Dynasty)的第14位皇帝。阿特里西亚及其基特尔法德王朝最早出自1989年出版的桌面角色扮演游戏设定书《帝国资料集》(Imperial Sourcebook)。这本书本身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精锐近卫队的战斗风格是铁手功(Teräs käsi)、巴库尼手(Bakuuni Hand)、埃查尼徒手式(Echani unarmed forms)等功夫的结合体。铁手功最早出自1996年的多媒体项目《帝国阴影》;巴库尼手出自2010年的参考书《绝地之路》;埃查尼徒手式最早出自1997年和1998年的漫画《血红帝国》。这三部作品本身都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在斯努克的王座室里,可以依稀看见两个穿长袍的人位于王座旁边(见上图白圈指示处)。这是两个来自未知区域(Unknown Regions)的异族导航员。正是他们开辟的古老超空间航路为逃入未知区域的帝国遗民带去了一线生机。他们的大型脑子能处理复杂的多维空间计算。

斯努克戴的戒指的顶部有一块黑曜石——它来自达斯·维德在穆斯塔法(Mustafar)的城堡的地下墓穴。这座城堡先前出现在《侠盗一号》里。黑曜石下的金色基座上刻着德瓦蒂四贤(Four Sages of Dwartii)的浮雕。德瓦蒂四贤最早以雕像的形式出现在电影《克隆人的进攻》里。

斯努克对凯洛·伦提到维德时,背景里响起了经典的《帝国进行曲》。接着,斯努克用原力闪电(Force Lightning)电飞了凯洛·伦。原力闪电最早由帕尔帕廷皇帝在《绝地归来》中使用。

那种在阿克托岛上晒太阳的大型动物叫撒拉塞壬(Thala-siren),是一种海洋哺乳动物,性格温顺。它们产的奶是绿色的。在电影《新的希望》和《侠盗一号》里,卢克和琴·厄索都喝班萨(bantha)的蓝奶,看来《星球大战》宇宙里的动物奶都是五颜六色的。撒拉塞壬本身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动物。

在阿克托,蕾伊见证了卢克用长杆捕鱼的惊人技巧。根据小说《卢克·天行者传奇》的记载,卢克是在行星卢埃尔(Lew'el)习得这一本领的。

那颗被卢克用来存放绝地古籍的树是一棵乌内蒂树(uneti tree),已经在岛上矗立了好几百年。在《侠盗一号》里,奇鲁·英威用的杖就是用乌内蒂木做的,但不一定来自同一棵树。

在乌内蒂树杆内存放绝地古籍的地方可以发现古老的绝地武士团的标志。

抵抗组织逃出德卡后,在“拉杜斯号”的机库里,可以看见两名飞行员坐着运输车在屏幕底部一闪而过。坐在后面的飞行员是斯托梅罗尼·斯塔克(Stomeroni Starck),由诺厄·塞根(Noah Segan)扮演。诺厄·塞根几乎出现在赖恩·约翰逊的每一部电影里。

“至尊号”(Supremacy)是第一秩序的总部兼最高领袖斯努克的旗舰,目前唯一一艘“宏大级”星际无畏舰(Mega-class Star Dreadnought),翼展达六万米——是目前《星球大战》宇宙里最大的军舰,没有“之一”。它非但能投送陆军,还能充当船坞,为海军建造和维护其它飞船。其舰桥位于飞船中部,拥有360度全景视野,能监控城市般的飞船结构。“至尊号”平时躲藏在银河系的未知空间。“至尊号”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飞船。

第一秩序的超空间跟踪技术其实原来是帝国塔金计划(Tarkin Initiative)的一部分。在《侠盗一号》里,琴·厄索(Jyn Erso)潜入斯卡里夫(Scarif)的帝国基地寻找死星设计图时,无意中发现过这套超空间跟踪系统。但当时帝国并未完成对这一技术的研发。

凯洛·伦的座驾是TIE/vn太空优势战斗机(TIE/vn space superiority fighter),俗称TIE“灭口者”(TIE silencer),由西纳-杰穆斯舰队系统公司(Sienar-Jaemus Fleet Systems)生产,长17.429米,宽7.617米,高3.758米。这种战斗机的武器是激光炮与导弹发射器。TIE“灭口者”的外形就像TIE高级x1(TIE Advanced x1)和TIE截击机的结合体。TIE高级x1最早出现在《新的希望》里;TIE截击机最早出现在《绝地归来》里。

“拉杜斯号”的机库被凯洛·伦摧毁前,可以在机库的背景里看到三个机器人先后一晃而过: GNK动力机器人最早出现在《新的希望》里; B-U4D维护机器人最早出现在《原力觉醒》里; R4-X2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机器人。

在第一秩序的飞船上,MSE-6系列修理机器人再次出现。这种机器人俗称“老鼠机器人”,先前在电影《西斯复仇》、正传三部曲、《原力觉醒》和《侠盗一号》里都出现了。

作为天行者家族的成员,本名“莱娅·阿米达拉·天行者”(Leia Amidala Skywalker)的莱娅·奥加纳将军天生就是原力敏感者,与原力有很强的联系。卢克重建绝地武士团时,原本希望收莱娅为他的第一个学徒,但莱娅最终选择走政治道路而不是绝地道路。尽管如此,一些基本的原力技能显然莱娅还是具备的,比如通过隔空移物让自己从真空返回“拉杜斯号”。

莱娅从真空返回“拉杜斯号”后,负责照顾她的是女性礼仪机器人PZ-4CO。她先前也出现在《原力觉醒》里。

卢克走进“千年隼号”后,发现的一对骰子最早出现在《新的希望》里。

在“千年隼号”里,卢克看到R2-D2后,说了一句“watch the language”。在《新的希望》里,C-3PO也对R2说过同样的台词。

在“千年隼号”里,R2-D2对卢克播放的全息录像就是40年前(电影里是34年前)他播放给欧比-旺·克诺比(Obi-Wan Kenobi)看的莱娅公主求助录像。正是因为这段录像,卢克从此踏上传奇之路。

莱娅受伤后,在“拉杜斯号”的紧急舰桥上召开了一次抵抗组织权力交接会议。在会上可以看到不少熟人: 坐在波·达默龙左手边(上图右下角背对屏幕)的是恺·思雷纳利(C'ai Threnalli),先前出现在《原力觉醒》最后抵抗组织欢送蕾伊驾驶“千年隼号”前往阿克托寻找卢克的镜头里。他是阿贝德尼多人(Abednedo),与埃洛·阿斯蒂同族。 坐在恺·思雷纳利左手边,与他相隔两个人(上图左下角侧对屏幕)的是奈恩·南布(Nien Nunb),义军老英雄,在《绝地归来》里参与摧毁了第二颗死星,在《原力觉醒》里参与摧毁了弑星者基地。他是萨勒斯特人(Sullustan)。 接替莱娅指挥抵抗组织的是阿米琳·霍尔多中将。她来自行星加塔伦塔(Gatalenta),年轻时加入帝国议会的学徒立法会(Apprentice Legislature),与当时只有十六岁的莱娅·奥加纳成为好朋友,是最早同情并协助起义运动的人之一。她出自《最后的绝地》先导系列小说之一《莱娅,奥德朗公主》(Leia, Princess of Alderaan)。 坐在霍尔多中将左手边的是卡卢恩·伊马特(Caluan Ematt)。他最早在正史小说《走私者的奔波》(Smuggler's Run)和《活动目标》(Moving Target)中出现,是莱娅的老部下,起义军特种侦察部队“伯劳鸟”(Shrikes)的负责人。“伯劳鸟”专为起义军寻找秘密基地。 那个深蓝色的BB系列宇航技工机器人是2BB-2,《最后的绝地》的原创机器人。而站在2BB-2左边的是抵抗组织地面后勤部控制员沃伯·丹德(Vober Dand)——他先前出现在《原力觉醒》里,是塔桑特人(Tarsunt),与在《原力觉醒》里牺牲的新共和国议长拉内弗·维莱查姆(Lanever Villecham)同族。 其他人物大都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角色。

阿克托岛上的原住民是两栖类的拉奈人(Lanai)。女性拉奈人被称为“看护者”(Caretakers),已经在那里生活了数千年,维护着岛上的建筑物。男性拉奈人被称为“访问者”(Visitors),负责出海打鱼。拉奈人有自己的异族语言。他们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种族。

在阿克托第一座绝地圣殿的地板上,有“最初绝地”(Prime Jedi)的标志。从图案上可以看出,这位最初绝地在冥想,而且处于明暗平衡的状态。根据漫画《绝地的黎明》(Dawn of the Jedi)的记载,绝地的前身绝地伊(Je'daii)就推崇既不偏向光明也不偏向黑暗的平衡状态。这部漫画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坎托尼卡是一颗沙漠行星,但有一个被称为“坎托尼卡海”(Sea of Cantonica)的人造海洋。在海岸边有一座叫“坎托湾”(Canto Bight)的賭场城市。那里充满賭场、赛马跑道和其它昂贵的娱乐设施。银河系的巨富经常光顾此地。

坎托尼卡位于企业星区(Corporate Sector)。企业星区最早出自1979年的小说《汉·索洛在星海尽头》(Han Solo at Stars' End)。这本小说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2015年,企业星区被小说《塔金》引入《星球大战》正史宇宙。

坎托尼卡本身出自两本《最后的绝地》先导系列小说——《卢克·天行者的传说》和《坎托湾》。其中《坎托湾》对这座賭场城市进行了非常细致的描写。坎托尼卡海、坎托賭场(Canto Casino)及其部分賭客、坎托湾赛道(Canto Bight racetrack)、马厩及其维护人员、坎托湾警察(Canto Bight Police)及其驾驶的坎托尼卡“微风”GB-134飞行摩托(Cantonica Zephyr GB-134 speeder)等都在《坎托湾》里出现过。

根据《坎托湾》的描写,坎托赌场入口处的树是“奥德朗悬铃木”(Alderaanian chinar tree)。其种子来自奥德朗,也就是在《新的希望》中被死星打爆的那颗行星。

那名向坎托湾警察指证芬恩与罗丝的阿贝德尼多人叫“斯洛恩·洛”(Slowen Lo),由好莱坞影星约瑟夫·戈登-莱维特(Joseph Gordon-Levitt)配音。他的名字来自美国说唱团体“野兽男孩”(Beastie Boys)在1986年创作的歌曲《Slow and Low》。

坎托湾警察声称芬恩与罗丝因乱停飞船而违反“27B/6”条例。这个条例编号致敬了1985年的反乌托邦科幻片《巴西》(Brazil)——片中提到了“27B/6”表格。

按照正史小说《坎托湾》的设定,在坎托賭场里,宾客玩的纸牌游戏之一被称为“津比德尔”(Zinbiddle)。他们用的牌被称为“夸里津比德尔牌”(Kuari Zinbiddle cards),因为这种游戏是在豪华游轮“夸里公主号”(Kuari Princess)上开发的。“津比德尔”和“夸里公主号”出自1989年的桌面角色扮演游戏设定书《大漩涡骑士》(Riders of the Maelstrom)。这本书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许多在坎托賭场内外出现的人先前都在正史小说《坎托湾》里亮过相。上图列举了其中一部分,他们是: 第一排:乌比娅拉·吉尔(Ubialla Gheal)、亚斯托·阿茨蒙(Yasto Attsmun)、塔姆(Thamm)、尼珀斯·潘皮克(Neepers Panpick)、沃迪宾(Wodibin)、索迪宾(Thodibin)和多迪宾(Dodibin)三兄弟; 第二排:德拉·皮迪斯(Derla Pidys)、帕拉莱拉·格拉默斯(Parallela Grammus)和龙比·格拉默斯(Rhomby Grammus)姐妹、卡尔贾奇·桑米(Kaljach Sonmi)、巴格威尔·图姆德(Bargwill Tomder); 第三排:坎托尼卡伯爵夫人阿莉辛德雷(Contessa Alissyndrex delga Cantonica Provincion)、彭明·布龙斯(Pemmin Brunce)、德凡西奥·斯托西尔特(Defancio Storsilt)、森塔达·雷萨德(Centada Ressad)。 其中需要注意的是阿莉辛德雷伯爵夫人。她在名义上是坎托湾的最高统治者。

如果你仔细听亚斯托·阿茨蒙的台词,会发现他说的是“巴勃罗-雷恩-基里”。这其实是卢卡斯影业故事组成员巴勃罗·伊达尔戈(Pablo Hidalgo)、雷恩·罗伯茨(Rayne Roberts)和基里·哈特(Kiri Hart)的名字。这句台词由导演赖恩·约翰逊本人配音。

沃迪宾和多迪宾分别由著名袖珍人演员沃里克·戴维斯(Warwick Davis)及其女儿安娜贝勒(Annabelle)饰演。 沃里克·戴维斯在《绝地归来》中饰演了威基特(Wicket),也就是最早发现莱娅·奥加纳的那名伊沃克人(Ewok)。 在《幽灵的威胁》中,他饰演了四个角色,其中最著名的是沃尔德(Wald)和威泽尔(Weazel)。 沃尔德是阿纳金·天行者(Anakin Skywalker)小时候的那名罗迪亚人(Rodian)小伙伴;威泽尔是飞梭车赛时坐在沃图(Watto)身边的人类,这是沃里克·戴维斯目前唯一的露脸角色。 在《原力觉醒》中,沃里克·戴维斯饰演了玛兹城堡里的酒客沃利文(Wollivan)。 在《侠盗一号》中,沃里克·戴维斯饰演了游击队员威蒂夫(Weeteef)。 沃里克·戴维斯饰演的每个角色的名字首字母都是“W”。

罗丝与芬恩在坎托賭场里交谈时,他们身旁有个像狗一样的异族生物。在拍摄时,它被称为“太空加里”(Space Gary)——其形象源于莱娅·奥加纳的扮演者卡丽·费希尔(Carrie Fisher)的爱犬“加里”(Gary)。

在坎托賭场里,那个把BB-8误当作吃角子老虎机的异族人叫杜勃·乔伊(Dobbu Scay)——这个名字根据《最后的绝地》剪辑师鲍勃·杜乔伊(Bob Ducsay)的名字改编而来。这个角色由卢克的扮演者马克·哈米尔(Mark Hamill)配音。

法西骆(Fathier),又被称为太空马(space horse),被许多星球驯化为坐骑。在坎托湾,它们被用于赛马运动。法西骆最早在正史小说《余波:帝国的终结》(Aftermath: Empire's End)里被提及,第一次出场则是在正史小说《加入抵抗组织》(Join the Resistance)里。

那位面对奔腾而来的太空马群依然引吭高歌的异族人叫乌布拉·莫尔布罗(Ubbla Mollbro)。她是希德克人(Xi'Dec)。这个种族最早在1989年的桌面角色扮演游戏设定书《银河指南4:异族》(Galaxy Guide 4: Alien Races)里被提及。按照书里的设定,昆虫形的希德克人有180多种不同的性别,是银河系性别最多的种族之一。这本书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卢克用两句话向蕾伊概括了整个前传三部曲的剧情:“At the height of their powers, they allowed Darth Sidious to rise create the Empire, and wipe them out. It was a Jedi Master who was responsible for the training and creation of Darth Vader.”

在坎托湾,那位疑似是原力敏感者的马厩帮手小男孩叫特米里·布拉格(Temiri Blagg),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角色。

罗丝送给特米里·布拉格的戒指上藏有义军同盟和抵抗组织的标志。这枚戒指可以追溯到银河内战时期,当时被同情义军的帝国议员用来表明对义军的支持。

昏迷中的莱娅轻声呼唤卢克,在远处的卢克很快就感受到了。这一幕非常类似《帝国反击战》中卢克与维德大战后的经历。当时绝望中的卢克呼唤莱娅,马上被莱娅感受到。于是莱娅命令“千年隼号”回去救卢克。

蕾伊在阿克托镜洞(Mirror Cave)里询问自己的父母是谁,结果看到了自己的脸。这一幕非常类似卢克在《帝国反击战》里的经历。当时卢克在达戈巴的邪恶之洞(Cave of Evil)里遭遇“达斯·维德”。但把他打倒后,卢克却看到维德的面具之下是自己的脸。

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帝国反击战》和《绝地归来》一样,《最后的绝地》里的尤达大师灵魂也是用木偶做的,也由当年的弗兰克·奥兹(Frank Oz)操纵并配音。尤达大师的灵魂召唤闪电摧毁乌内蒂树,暗示绝地的原力灵魂也能对物质世界产生影响。其实,在1997年出版的小说《恐惧的银河:绝地的幽灵》(Galaxy of Fear: Ghost of the Jedi)中,绝地武士艾丹·博克(Aidan Bok)的灵魂就影响过物质世界——他推了原力敏感者塔什·阿兰达(Tash Arranda)一下。这本小说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上图是阿克托的圣殿岛(Temple island)地图,我们可以看到蕾伊在岛上经历的每一件事都发生在哪个位置。

DJ对芬恩说“Live free, don't join.”“Don't Join”正是他代号的来源。DJ向芬恩展示了军火贩子卖给第一秩序的武器,其中包括TIE轰炸机和TIE截击机——它们最早出自《帝国反击战》和《绝地归来》。

蕾伊登上“至尊号”的经历非常类似《绝地归来》中卢克登上第二颗死星的经历。卢克和蕾伊都是主动向维德和凯洛投降。帕尔帕廷和斯努克都让卢克和蕾伊亲眼目睹帝国舰队和第一秩序舰队屠杀义军舰队和抵抗组织舰队。维德和凯洛都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杀死帕尔帕廷和斯努克。

芬恩、罗丝和DJ换装前,在“至尊号”上,有一个电熨斗从上方下降的镜头。这个镜头是向1978年的短片《硬件大战》(Hardware Wars)里的电熨斗飞船致敬。《硬件大战》被认为是第一部《星球大战》同人电影。

拆穿芬恩、罗丝、DJ和BB-8伪装的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机器人——BB-9E。

在《原力觉醒》里,正是芬恩、汉·索洛和丘巴卡逼迫法斯马关闭了弑星者基地的护盾,才导致抵抗组织的X翼最后攻破弑星者基地。法斯马本人也被扔进了弑星者基地的垃圾压缩机。《最后的绝地》先导漫画《法斯马队长》则讲述了法斯马如何从垃圾压缩机里逃出来,和如何把自己的责任嫁祸给索尔·里瓦斯中尉(Lieutenant Sol Rivas)。因此,在《最后的绝地》里,法斯马再次以第一秩序军官的身份成为芬恩的劲敌。

克瑞特(Crait)是一颗偏远、荒凉的行星。地表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盐。盐层下面则是富含红色矿物质的泥土。早在银河帝国时期,克瑞特就是最早的义军基地之一,由贝尔·奥加纳(Bail Organa)亲自领导。正是在克瑞特,十六岁的莱娅第一次知道父亲在从事武装反抗帝国的活动。这颗行星最早出自《最后的绝地》先导系列小说之一《莱娅,奥德朗公主》。

凯洛·伦提出与蕾伊共治银河系。这似乎是黑暗面原力使用者的共同野望。杜库伯爵(Count Dooku)向欧比-旺·克诺比,阿纳金·天行者向帕德梅·阿米达拉(Padme Amidala),达斯·维德向卢克·天行者,都发出过类似的邀请。

第一秩序冲锋队行刑兵(First Order stormtrooper executioner),又被称为第一秩序司法冲锋队(First Order Judicial Stormtrooper),专门负责处决犯有叛国罪的第一秩序军人。他们不是固定兵种,而是在普通冲锋队员里轮换的岗位。他们的武器是激光斧(Laser ax)。

第一秩序的AT-AT步行机和AT-ST步行机在外形上与《帝国反击战》和《绝地归来》里的帝国AT-AT步行机和AT-ST步行机大同小异,但作了很多改良,比如装甲更坚固、稳定性更好。

芬恩、罗丝和BB-8逃出“至尊号”时乘坐的是“Ξ级”轻型穿梭机(Xi-class light shuttle),出自正史漫画《波·达默龙》第19集。

晶狐(vulptex)是克瑞特的本土生物,以行星表面为食,因此变得通体晶莹剔透。它们生活在地表下的地洞和地道里,拥有在黑暗中发光的能力,可以充当指路灯。晶狐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生物。

AT-M6步行机,全称“全地形巨口径六型”(All Terrain MegaCaliber Six)步行机,因背部有一门“巨口径六型激光炮”而得名。AT-M6是第一秩序最大的步行机,高36.18米,比AT-AT步行机更高大。其腿部的关节活动机制有利于保持机身的稳定。AT-M6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步行机。

克瑞特战役开打前,在战壕里,夏普中士(Sergeant Sharp)尝了一口地上的盐,说“Salt”。这时请注意夏普边上的士兵——他由《侠盗一号》导演加雷思·爱德华兹(Gareth Edwards)客串。

V-4X-D滑橇艇,又被称为“单飞行员操作艇”(Single Pilot Operator),由罗奇机器公司(Roche Machines)生产,是抵抗组织使用的大功率低空飞行艇(airspeeder)。其设计可以追溯到义军同盟时代。掠过怪异地形时,滑橇艇使用稳定杆保持平衡。滑橇艇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飞行艇。

第一秩序侵略军的进攻阵型被称为“维尔斯阵型”(Veers Formation)——以《帝国反击战》里进攻霍斯(Hoth)的帝国马克西米利安·维尔斯将军(General Maximilian Veers)命名。这个阵型的要点就是摧毁敌军基地的防御火炮。

在克瑞特,被第一秩序用来轰开抵抗组织基地大门的那门炮叫“超级激光围攻炮”(Superlaser siege cannon),长200米。它虽然是死星超级激光炮的微型版,但与死星超级激光炮一样,也由凯伯水晶(kyber crystal)提供动力。死星超级激光炮缩小版并不是第一次在《星球大战》作品里出现。1981年漫威《星球大战》漫画里的“塔金号”(Tarkin)战斗太空站、1992年《黑暗帝国》漫画里的“日蚀号”(Eclipse)星际无畏舰等都用过缩小版的超级激光炮。但这些作品都属于《星球大战》传说宇宙。 在两边拖动超级激光围攻炮的是《最后的绝地》的原创载具——全地形重型拖运机(All Terrain Heavy Hauler),简称AT-HH。AT-HH也有一种步行机,其底部有三排腿。第一排有11条腿,第二和第三排各有10条腿,共31条腿。

在克瑞特的基地里,有一名抵抗组织士兵是乔·科尼什(Joe Cornish)客串的。乔·科尼什导演的科幻片《街区大作战》(Attack the Block)是芬恩的扮演者约翰·博耶加(John Boyega)的处女作。

马克·哈米尔的三个子女全部参演了《最后的绝地》! 大儿子内森·哈米尔(Nathan Hamill)饰演赛尔·明瑙(Saile Minnau)。 小儿子格里芬·哈米尔(Griffin Hamill)饰演萨拉卡·库钦巴(Salaka Kuchimba)。 女儿切尔茜·哈米尔(Chelsea Hamill)饰演库·米勒姆(Koo Millham)。 他们三人同时出现在影片最后。当时卢克的投影相继告别莱娅与C-3PO,向克瑞特基地的出口走去。在波·达默龙和恺·思雷纳利起身目送卢克前,有三名抵抗组织士兵也站起来目送卢克。这三名士兵就是上述三人。

卢克最后使用的原力技能非常类似原力幻象(Force Vision)、原力幻觉(Force Illusion)、原力投影(Force Projection)、分身(Dopplegänger)等技能。这些技能最早均出自不同的《星球大战》传说宇宙作品。比如,在1992年的漫画《黑暗帝国》(Dark Empire)第4集里,卢克就跨光年向莱娅投射了自己的幻象。当时卢克在深核(Deep Core)的行星比斯(Byss),莱娅在外环(Outer Rim)的达苏查5号卫星(Da Soocha V)。

卢克与原力融为一体前看着阿克托的两个太阳,让人想起卢克的母星塔图因(Tatooine)也有两个太阳。这位传奇的天行者在双星下崛起,又在双星下陨落。 三、《最后的绝地》与传说宇宙的相似情节

在《星球大战》传说宇宙里,贾尔·阿克巴死于2003年的小说《新绝地武士团:统一原力》(The New Jedi Order: The Unifying Force)第31章。当时是雅文战役后29年,银河同盟(Galactic Alliance)即将战胜遇战疯人(Yuuzhan Vong)入侵者。年事已高的阿克巴无疾而终。如同《最后的绝地》仅仅用一句台词交待阿克巴的阵亡一样,在《统一原力》里,阿克巴的死也仅仅由旁人转述。

卢克告诉蕾伊,他带着本·索洛和十二名绝地学生开创了一座新的训练圣殿。在1994年的传说宇宙小说《绝地学院三部曲》(The Jedi Academy Trilogy)里,卢克创建新绝地武士团及其绝地学院时,最初也是招收了十二名学生,而且不包括莱娅的孩子。当然,在传说宇宙里,虽然卢克的新绝地武士团在创建初期历经劫难,但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被毁灭。

众所周知,本·索洛的设定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小说《原力传承》(Legacy of the Force)九部曲里的杰森·索洛(Jacen Solo):汉和莱娅的儿子,一度师从于卢克,成为绝地学徒,最后堕入黑暗面。在《最后的绝地》里,本·索洛杀死斯努克后成为第一秩序的最高领袖。在《原力传承》里,杰森·索洛最终成为银河同盟的国家元首,也事实上控制了帝国残余(Imperial Remnant)。在《最后的绝地》最后,卢克用自己的投影欺骗了本。在2008年的《原力传承》最后一册《无敌》(Invincible)里,卢克也用自己的幻象欺骗了杰森,让杰森误以为在和卢克对决,其实当时卢克不在杰森身边。

《最后的绝地》是第一部直接表现卢克死亡的作品。《星球大战》传说宇宙从未直接描绘过卢克之死。不过,在《传承》系列漫画里,卢克是以原力灵魂的形式出现的,暗示他当时已经去世。《传承》从2006年一直出版到2014年。

 短评

3.5,比7好,同有許多456致敬,但非一味複製。略有反思英雄主義, 走較現實路線。欲開新局但對老角色也很有感情。話說原力原來能使人從太空彈回、實體VR、開發原力微信,甚至網聊出一對官CP來...其實嘈點不少,但節奏不錯,尤其結尾關鍵場張力有做起來。不過某BOSS收太快了 btw456老粉反應可能兩極...

4分钟前
  • 裘笛
  • 推荐

电影的第一幕以一副二流爆米花的面孔开始,导演设置了许多看似脸谱化的角色,当观众扬起看破套路的不屑微笑时,第二幕这些角色发展突然一转身甩了所有人一个耳光,第三幕又以惊人的美术设计拉开了一幅没“没有血”的血色战场史诗画卷,星战系列一直处于不破不立的局面,终于等来了一部破局之作 8.5

6分钟前
  • 明月何时照哥谭
  • 力荐

你们看怀旧,我只看到陈旧,就像那笨重的大船,每挪动一步都非常缓慢。事实证明,重启这个系列,越来越是个可怕的决定,除了不断消费记忆,已经没有什么其他意义了。

8分钟前
  • 桃桃林林
  • 还行

说实话,不满意这一部,比外传的侠盗一号差多了,北美这么多高评分严重怀疑是皇帝的新衣动不得了,故事处理简化,情感很用力铺垫却又显得很轻率和幼稚,某两个角色的动机我真的无力吐槽了,尤其批评女主的演技,简直龙妈附体的水平,亚裔第二女主都能完爆之,全片最佳只有卢克天行者归来时刻

11分钟前
  • 派翠克
  • 还行

少女网恋堕落肌肉青年,不顾老师劝导千里见网友,竟惨遭黑社会绑架!

16分钟前
  • 虫拜女神银
  • 力荐

看了首映,整部片子感觉是侮辱观众智商的。反抗军就是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帝国军的行为简直让人怀疑他们是靠什么统治宇宙的?天行者和本索罗最后的决战竟然是个全息投影,我真觉得本索罗真是一个最不像领导者的人了…星球大战里,或许真的只有黑武士有脑子,可惜已经死了…

20分钟前
  • Kz
  • 还行

看完莫名萌上了rey和kylo的CP,很想知道kylo的结局!不过那个前first order的黑小哥和小妹的感情线很迷,每次切到他们俩,剧情走向都很尴尬……非常多的line都很经典!对本伪·星战粉来讲可以说是很加分了

24分钟前
  • Wilderp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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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SW8的期望值相对较高。不幸的是,“最后的绝地武士”有如此多的情节漏洞、前后矛盾之处、前几部电影的翻版、令人昏昏欲睡的平淡和无聊的人物和对话,它理应得到公众的许多差评。女主雷伊又是一个傻白甜肤浅、缺乏说服力的角色,没有性格发展,也没有菱角的角色,她也是一个没有受过任何大师训练的人,居然能和一位有经验的绝地武士强行五五开,一个西斯无法立即掌握绝地的能力(与卢克训练相比,她从卢克那里得到的“训练”只是一个笑话)。此外,为什么抵抗军的指挥官必须呆在船上,当所有的燃料都用完的时候就死在船上呢?我们被证明一艘没有燃料的船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无用的,所以他们的死亡也是强行的。莱娅活了下来,没有太空服,人类在太空中的生存时间就不会超过50或60秒)。然后,她回到船上,历史最牛逼的光环这么任性。

25分钟前
  • Leon Winter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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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行者随意丢掉系列中最重要的光剑那一刻片子就毁了。40年前三部曲好不容易构建起的神话式角色人设崩塌,最后的大战尴尬的挽回点颜面。旧一代的角色逐个逝去,新的角色在无脑的剧情中挣扎,让人不知道该去爱谁。反派?又是来搞笑的,坏人不光脑子是坏的,洞悉别人想法的黑暗原力感应也是假的吧

26分钟前
  • 女神的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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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两部都不满意,在原来几部的基础上没有进步,没有创新,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28分钟前
  • godzi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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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面对阿奇托海上的双日余晖,绝地大师卢克・天行者将会回想起欧比旺・克诺比带他去见识原力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31分钟前
  • 第三东京奇谭记
  • 力荐

人类阿姨开着巡洋舰牺牲了,C3PO登上运输船撤离了。迪斯尼再一次体现了惊人的先进性????人机平权!!!硅基崛起!!!!

35分钟前
  • 伊谢尔伦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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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保留火种,不做英雄;有的人宁愿牺牲,不当领袖。自我放逐的卢克见到少年失望的眼神,哀莫大于心死;原力过人的蕾伊得知父母的平庸,悲莫过于无声。传说消逝英雄,光剑刺穿领袖,绝地再燃星火。漫漫银河,只有饱尝叛变的恩义、体会宿命的寂灭,才明白原力不是让石块飞起,而是万物之间自有张力。

36分钟前
  • 西楼尘
  • 还行

So that’s how the SW universe died, with thunderous applause. 让人痛心的并不是这部电影对系列人物和风格的践踏,而是拍成这样也能吹上天。只要是达斯米奇的就是好的,如果大众的观影品味已经堕落成这样那以后也不会再有2049这样的片子了

37分钟前
  • FF
  • 较差

(只需看本片最后三分之一)天行者老了,但是看见挥舞的光剑还是会颤抖、叹息。终究是一代传奇般的存在,消散在宇宙之间,与原力同在。星星之火,可以传遍银河。

42分钟前
  • 私~川流
  • 推荐

依然是迪士尼一贯的作风,揭晓蕾伊的身世是无名之辈,说明要拥有原力不一定非得是天行者家族的后代。《星战7》把韩·索罗拍死,《星战8》把卢克拍死,再加上片尾原力觉醒的马场小男孩,种种迹象都说明《星战》系列接下来的重心不再是天行者家族,而是要逐渐抛弃正传三部曲,打造一个全新的系列。有了上面所说的这些铺垫,《星战8》之后的电影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可以加入无数的新角色,可以拍无数的续集、外传、衍生电影、剧集,直到把《星战》这个IP榨干为止。当然也少不了强行加入黑人、亚裔角色的操作,让影评人不敢打低分。事实也的确如此,《星战8》MTC 85分,比除了《星战4》之外的任何一部都高,但观众口碑很一般。《星战》自从卖给迪士尼后就变味了,因为迪士尼不是一个成功的电影公司,而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44分钟前
  • 朝暮雪
  • 较差

这里面最猛的难道不是在宇宙里也能把自己吸回飞船的公主吗。。。

46分钟前
  • 菠菜
  • 还行

我的上帝,你让一个那么丑的白人演女一也就算了,你让一个那么丑的黑人演男一也就算了,你让一个那么丑的白人演反派也就算了,你……你竟然让一个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丑的亚裔演女二!好莱坞没!有!亚!裔!了!吗?!

49分钟前
  • Han
  • 较差

岳云鹏、李光洙演得挺好

52分钟前
  • 乌鸦火堂
  • 还行

和第七部真的是两个极端,前作是卖情怀到烦躁乏味,这部是颠覆到超出观众接受范围。没有一个情节是你能预测到的,整部电影的悲壮基调在卢克天行者身上尤为突出,长篇的英雄迟暮压抑描写本以为会像《金刚狼3》积攒到爆发,但最终换来的却是悲上加悲,也能理解到很多老粉发怒吧。

57分钟前
  • Euron Greyjoy
  •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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